拉特克利夫說:“判決令人失望,因為它與證據相反。蘇斯曼自己都在短信中證實了政府的說法,即他聲稱自己只是一名普通員工,而在當時卻說出一個川普(特朗普)競選服務器與一家俄羅斯銀行之間聯繫的故事,這顯然是錯誤的。證據已清楚表明,當時他在代表希拉里競選團隊工作。”
“這不是法官的判決,因為本案的法官不允許把希拉里陰謀的某些證據納入本案”,他進一步說,“儘管特別檢察官達勒姆的起訴可能輸掉了這場戰役…… 但他們顯然贏得了整個戰爭。”
他還提到:“這個案子中最有力的證詞是,希拉里競選團隊承認了一個事實,即川普與俄羅斯勾結的說法是由希拉里批准的。”
拉特克利夫認為,聯邦調查局的一些人出於政治目的誤導了美國人。“人們對聯邦調查局失去了信心,在這方面,該局領導層發揮了突出作用……我們執法界都知道,希拉里製造了整個川普與俄羅斯勾結的說法,而聯邦調查局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點。”
他抨擊說:“聯邦調查局和後來參與穆勒調查的每個執法者從第一天起就知道,多年來對美國人進行洗腦的整個川普通俄門調查,是由希拉里競選團隊編造出來的……是故意的,有政治性目的的,我認為美國人現在看到了這一點。”
拉特克利夫最後指出,對政府官員的問責必須在2022年11月(中期選舉)和2024年大選時得到落實。“參與(本案)的民主黨官員和聯邦調查局官員應為此擔責。這些官員顯然(在背後)採取了行動,去推進他們所謂的民主、激進和自由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