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工作原因成為翻牆一族
2017年,身為程序員的徐菊芬因工作緣故,有機會翻牆接觸到國內看不到的、被禁止的信息。
當時她就有個疑惑:為什麼公司可以翻牆?為什麼華春瑩可以發推特?為什麼那麼多衛視有Youtube頻道?為什麼那麼多明星都有Instagram?為什麼他們翻牆可以,而我們卻不允許翻牆?這讓她感覺很不對勁。
也是從那時起,徐菊芬開始翻牆瀏覽海外的消息,從中國歷史故事到近代戰爭,再到時事與時政新聞,牆外的真相給她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徐菊芬坦言,由於中共對資本主義的仇恨洗腦宣傳,她小小的年紀對很多國家有着莫名的“仇恨感”,但她翻牆後發現,事實正好與中共宣傳的截然相反。她震驚了,心中的疑慮更大了: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為了解開謎團,她就開始看更多的信息,搜集更多的資料,讓自己來做出判斷。
疫情成了她幡然醒悟的轉折點
一開始,徐菊芬對她所了解的真相雖然感到震驚,但還是抱有僥倖心理,覺着反正出事的是別人,只要不出頭,也輪不到自己頭上,安心生活就好。
2019年爆發了中共病毒(COVID-19)疫情,讓她有了切膚之痛,她親眼見到中共是如何愚弄大眾從而一步步釀成慘劇的。
2019年12月31日的跨年夜,她翻牆看到了有關武漢疫情的消息,立即告知了親朋好友,但大家都覺得她“瘋了”,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
幾天後,隨着李文亮醫生的吹哨既而被封口,以及牆外媒體對疫情發展的不斷報導,她感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苦口婆心地提醒父母,但中共一直在闢謠,也沒人聽她的。
直到2020年1月20日晚,中共才發布疫情的消息,隨後武漢及附近多個城市開始封城,造成無數人死亡。徐菊芬說,這20多天,中共延誤了太多的時機,本來可以提早採取措施,避免更多人死亡,但是中共卻試圖掩蓋疫情真相,模糊病毒來源,推卸和逃避責任。這都是她親眼見證一步步走過來的。
這件事讓徐菊芬徹底醒悟,她親身感受到了在中共極權統治下,誰都不可能歲月靜好,專制統治讓人無法自由呼吸,病毒的肆虐讓人難以平靜生存,人們都在提心弔膽地活着。這種痛,只有在自己身上發生的時候,才會感受到。
中共活摘器官令她毛骨悚然
在翻牆瀏覽期間,隨着一步步地深入了解真相,她對中共的邪惡有了一定程度的心理準備,但有一則消息還是讓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慄,她被徹底驚到了:這還是人乾的事嗎?
這則消息就是中共在活體摘取人體器官。
起初,徐菊芬覺着這簡直難以置信,是不可能的事情。隨着不斷查詢她所在城市幾家醫院的官網,看看這些醫院是否進行器官移植手術,結果讓她如五雷轟頂,只見有的網站上很直白地寫着:最快24小時內能找到合適的器官來源。這簡直就是血淋淋的廣告!
她根據自己所了解和查到的資料進行了一個理性的思考和比較:首先很多中國人的思想較為保守,對器官捐獻的意願並不強烈;其次較美國相對完善的器官捐獻系統,想要找到合適的器官都得需要漫長的排隊等待過程。相比之下,中國大陸的器官為什麼就能在24小時之內可以找到合適的器官?這些器官是從哪裡來的?
當越來越多的真相浮出水面後,徐菊芬的心中湧出了強烈憤怒,她覺得她不能沉默了,她要把這個真相告訴給她的親朋好友,讓他們都認清中共的邪惡。但是由於中共極端狹隘的愛國式洗腦教育,人們根本都聽不進去。她又想辦法給他們看照片、視頻,但是傳播受阻,很多東西也發不出去。
徐菊芬下載了一部好萊塢大片《洗鈔事務所》(The Laundromat),嘗試將其壓縮打包發給朋友們,也沒有發送成功。因該影片涉及中共活摘器官的故事遭到全面封殺,這也成了她後來遭到恐嚇的原因之一。
警察上門恐嚇 人身安全受威脅
2021年5月19日,徐菊芬的噩夢開始了。這一天,她接到媽媽的電話,聲音在顫抖着,她感受到了媽媽在極力地壓抑着她的恐懼。媽媽告訴她,警察上門搜查了手機,翻查了家裡的電腦,還對她的父母進行威脅和恐嚇。具體細節媽媽沒有告訴她,只是說,一天之內有三波警察上門,警察說她發了一些法輪功的信息。
鄰居們還以為她家有人犯了事呢。徐菊芬說,她只是使用VPN翻了個牆,看到了被中共極力封鎖的真相而已。這讓她感到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
從那以後,徐菊芬的心中一直很忐忑,寢不成寐,隨時擔心警察會破門而入,把她帶走,給她安上一個翻牆的罪名關押起來。
逃離中國 堅持發聲抵制邪惡
今年4月3日,徐菊芬離開中國來到美國,在落地的那一瞬間,她感到心情豁然開朗。在這裡,人們都非常友善,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沒有提防,沒有仇恨。
她表示,追求真相併為自己所相信的事情做出行動,是所有人的本能。她希望所有的中國人都能生活在自由的土地上,都有機會發表自由的言論。她認為,對於邪惡的東西,人是應該發聲加以抵制的,“如果別人在受難的時候,你不站出來發聲,那下一個輪到你的時候,也就沒有人站出來幫你發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