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每日郵報》報導,反“通俄門”調查的特別檢察官達勒姆週五在法庭提交文件,指控希拉里競選陣營在2016年總統大選期間曾僱用一家互聯網公司入侵川普大廈和川普陣營的服務器。隨後,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用同一家公司入侵了白宮的服務器,其目的是為“川普通俄門”調查羅織黑材料。
喬丹眾議員於週日(2月13日)接受福克斯新聞網採訪時說:“美國前總統川普曾聲明,他和其陣營遭到非法監視、民主黨對他的指控都是謊言。川普說的全是正確的。”
喬丹表示,當川普總統2017年指控民主黨人監控其陣營時,美國所有的媒體和民主黨人都不相信這種說法。而即便是美國前司法部長巴爾(William Barr)於2019年承認了聯邦調查局在監控川普時,各方面仍堅持否認這一說法。喬丹說:“現在我們有了100%的證據,這種監控確實發生了,而且其規模比我們預期得更嚴重。因為他們監控的是時任美國總統,而(達勒姆)法庭文件針對的是希拉里陣營。”
巴爾於2019年3月任命達勒姆對川普通俄門案進行反調查,以了解聯邦調查局對川普發起通俄門案發起調查的真正原因。
俄亥俄州眾議員特納(Michael Turner)也於週日告訴福克斯新聞,達勒姆團隊的調查結果非常引人關注。他因此擔心,此調查可能會涉及到美國前中情局(CIA)局長布倫南(John Brennan)、前國際情報總監克拉珀(James Clapper)和前聯邦調查局局長科米(James Comey)等官員和相關機構的監控權遭到濫用。
特納說:“我認為我們看到的可能並非僅僅是一個政治詭計,或正常競選活動中一方為了了解對手信息而進行的調查,而是政府如何被利用來對虛假的政治對手進行調查並如何羅織黑材料的⋯⋯其實,這是哪個陣營或哪個黨做的並不重要,但是這種行為是錯誤的。其對我們的民主本身構成威脅,而且,對這種行為的指控直接關係我們對自己政府的信任,因此我們必須查到真相。”
川普則於週六(2月12日)再次指控希拉里陣營,為了給其編造的“通俄門”指控羅織黑材料,曾經僱特工監控川普陣營和總統府邸。川普還表示,達勒姆提交的法律文件就是證明這種說法的不可辨駁的證據。他強調說,希拉里陣營進行的這種監控的規模和嚴重程度遠大於水門事件。他要求追究涉入此案以及了解這種監控活動的人的刑事責任,並要求對遭到這種行為傷害的進行賠償。
曾協助眾院情報委員會對川普通俄門案進行調查的美聯邦調查官員帕特爾(Kash Patel)表示,達勒姆的法律文件絕對表明,希拉里陣營直接下令珀金斯·科伊(Perkins Coie)律師事務所的律師並資助他們,策劃了一個犯罪集團,來編造川普總統和俄羅斯之間的關係。
帕特爾說:“達勒姆提交的文件表明,這一行動是在2016年7月啟動的。這意味著希拉里競選團隊和其律師在川普是候選人及他當選為美國總統後,策劃了針對他的最複雜的和協調一致的陰謀,還同時策劃了一個持續了一段時間的、虛假的斯蒂爾卷宗的騙局。”
負責川普“通俄門”反調查的美國特別檢察官達勒姆於週五(2月11日)指控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和希拉里陣營,為了羅織川普“通俄門”的證據,抹黑美國前總統川普,在川普2016年參選和出任總統期間,曾出資僱用一家技術公司監控川普陣營和白宮。
達勒姆團隊的法律文件指出,希拉里競選陣營前律師薩斯曼(Michael Sussmann)曾與希拉里陣營總顧問、珀金斯·科伊律師事務所的左派律師埃里亞斯(Marc Elias)一起,幫希拉里陣營招募了一家技術公司,並利用該公司維護川普大廈、川普在紐約的公寓及隨後白宮等處的服務器之便,潛入並從這些服務器收集資料,以羅織虛假的川普通俄門的黑材料。薩斯曼隨後將收集到的黑材料提交給聯邦調查局和其它美國聯邦機構。
薩斯曼已由於2016年對聯邦調查人員進行虛假陳述而遭到起訴。達勒姆團隊指控他於2016年9月對聯邦調查局總法律顧問詹姆斯·貝克(James Baker)提交文件,指控時任候選人川普和俄羅斯阿爾法銀行(Alfa Bank)之間有秘密通訊渠道時, 否認自己在為任何客戶工作。但是,他的帳單紀錄卻顯示,他定期為其關在阿爾法銀行的工作給希拉里競選陣營開出賬單。
但薩斯曼拒絕認罪,他稱達勒姆是出自於政治動機而對他提起的指控。
民調中心TIPP於今年1月對1,308位美國公民進行的民調顯示,66%的民主黨人、91%的共和黨人和74%的無黨派人士認為,達勒姆應調查希拉里在川普通俄門調查中起的作用,比去年10月份分別提升了22%、11%和9%。而此民意調查是在達勒姆提出此指控之前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