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爾萊恩的文章翻譯如下:
那個震驚自由世界的11月(大選)已經過去五年半了。我知道它對我的教職員工和媒體同事造成了什麼影響,但對美國的更大影響還不是很清楚。
當被問及法國大革命的影響時,中共的反應很有趣:“現在說還為時過早。”這是馬克思主義者的長遠眼光,他們尋求社會的深層結構變化,其影響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實現,而不是立即開始的小改革或政策變化。對其而言,給高收入者加稅、新的福利計畫、更嚴格的環境監管,以及其它慣常的左翼進步派的建議都只是習慣的調整,而不是徹底的轉變。這就是左翼自由主義者接受他們的原因。馬克思主義者會說:因為他們維持自由秩序不變。要打破這種秩序或任何其它長期存在的霸權,需要時間,而且往往需要採取激烈措施。
然而,自由主義者針對川普歇斯底里的反應表明,川普可能確實意味着一項重大的行動,觸及了美國政治事務的核心。那些“見多識廣”的人陷入了“川普精神錯亂綜合症”,並且整整四年都沒有鬆口氣。這不是指冒犯他們的特定事情,例如隔離牆,儘管是有爭議的。川普還必須對他們構成更根本的威脅。保守的建制派與傳統自由派的感受相同,這進一步強化了這種懷疑。川普肯定比左翼進步派的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更讓主流精英感到不安。
在這一點上,也許我們應該認識到,他們的荒謬抗議、俄羅斯臆想和擺脫川普的瘋狂想法(例如,宣稱他精神不健康)都是歇斯底里的。1月6日的聽證會是一場令人沮喪的“政治馬戲表演”。但無論看起來多麼怪誕,它們都有一個完全合理的目標:在2024年將川普拒之門外,必須阻止他。主流精英非常了解川普帶來的危險,並且他們知道他會危及他們。古老的女權主義口號“個人即政治”在這裡可以反過來用:“政治即個人”。
想想川普是如何告訴美國人的?他說沒有民主黨與共和黨的政黨政治之說。正如他在就職演說中宣講的那樣,兩黨領導人形成了自己的派系,而美國人民就是他們的提款機。他們在美國各地製造大屠殺,並把錢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川普敦促,不要相信他們的政治宣傳和假新聞。華盛頓特區是單一黨的沼澤窩,他們把美國人民當傻瓜。
第一天坐在川普身後的所有人,民主黨人和共和黨人都立即意識到,“他不是我們中的一員,他永遠不會是我們中的一員。”川普是個非常有個性的人。他們不免要計算:“如果他成功了,我們就輸了。”川普把不應該講的話告訴了普通大眾:他們的領導人的記錄很糟糕,他們的常春藤盟校的學位並沒有轉化為稱職的政治家,他們不關心自己的國家和同胞。他的這些話贏得了人們的歡呼。
這很糟糕,非常糟糕。突然間,精英階層和想加入精英階層的每個人都覺得他們的安全和生計受到了威脅。排乾沼澤和揭露媒體會奪走他們的食物和水。普通民眾不再相信精英階層的專業知識。他們冗長簡歷上的資歷和經驗不再那麼吸引人。諸如“我是Y總統領導下的某某副部長”之類的陳述,可能會引起苦笑,而不是虔誠的點頭。這些人一生都在競爭激烈的環境中工作,以取得進步和成功。他們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自己的卓越。他們有高學歷,有政治職位,是行業的精英。但這個“橙色頭髮的挑剔者”(川普)卻敢嘀咕:“你沒什麼特別。”
令人憤怒嗎?是的,而且也很危險。我們周圍的“大佬們”都同意這一點。正如馬克思主義者所說,他們有一個由他們自己組成的系統需要維護,而川普沒有尊重它並成為一個表現良好的成員。這就是使他成為美國歷史上一個變革力量的原因。修建隔離牆、與中共決裂、關稅、中東協議、石油獨立……這些激怒了某些派系並違反了華盛頓特區的遊戲規則。這些行動可以政治化處理,要麼被“反川普集團”擊敗,要麼被“沼澤官員”拖延。但是,這種與環城公路內無能和腐敗政客抗爭的不同之處在於,它讓真正的普通民眾站出來了,而這些人被認為是永遠不應該站出來的。
這是有關個人魅力的事情,因此總是會引起熱議。當希拉里·克林頓在一場辯論中說,具有川普“氣質”的人不應該擔任總統時,川普回擊說:“因為你會進監獄。”這讓建制派感到震驚,但並不是因為其明智這個顯而易見的原因——簡短有力,非矯揉造作,或非總統樣的反擊。這可能是他讓很多美國人感到震驚的原因(有些人感到厭惡,有些人很高興),但精英們聽到了別的東西。
川普告訴他們,他們的高地位還不及一堆豆子。他可以在美國人民的注視下打他們的臉。最重要的是,他宣稱他要追責他們,因為他們活該。
川普的歷史意義取決於這個結果。在川普“民粹主義”中,有多少長期、高級、報酬豐厚的沼澤政客能夠倖免於難?有多少人將仍然在位,在華盛頓DC表演,操縱資金,大量發表言論、演講和採訪,贏得連任,並趕走像川普這樣的人?他們當然已經失去了光彩,很大一部分美國公眾鄙視他們。但他們仍然牢牢控制着權力的殿堂。10年或20年後,他們還會掌權嗎?簡單地看一下人數就可知道川普民眾反叛的真正含義。
(原文鏈結:https://www.theepochtimes.com/the-historical-meaning-of-donald-trump_4551713.html)